三代遭长期迫害 山东省付传美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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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山东省东营市法轮功学员付传美是胜利油田孤东采油厂家属,她性格开朗大方,为人正直善良,乐于助人,在当地也是个有名的女能人。她孝敬老人,是远近闻名的好媳妇。这样一位好人,因长期遭受中共迫害,不幸于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

付传美的丈夫卜庆金是胜利油田孤东采油厂职工。卜庆金曾患有心脏病、胃溃疡、关节炎等多种疾病,长年带病坚持工作。妻子付传美也患心脏病还有高血压、肾病,每年的医药费是家庭的重要开支,夫妻俩心力交瘁。一九九五年十月,卜庆金夫妇二人先后修炼大法,不但身体健康,而且道德升华。付传美还担任仙河镇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为大家服务。

一、夫妻上访遭强制洗脑 遭非法关进黑监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集体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当时七月二十一日,付传美和全家人一起租车去北京上访,付传美和丈夫卜庆金被关入一个又一个的洗脑班——采油厂第一招待所洗脑班、作二洗脑班、培训学校洗脑班等等,遭强制洗脑,被逼迫写不炼功保证,单位还扣发其卜庆金的工资、奖金等一切经济所得(付传美是家属没有收入)。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卜庆金、付传美夫妇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单位人员找到被押回,两天没让吃饭,而后两人分别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满后作业二大队教导员王连杰、大队长李光明一伙想把卜庆金、付传美都关在单位一座废旧公寓里,因付传美不从,只得将卜庆金锁进破屋子里迫害近两个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孤东采油厂扣发了卜庆金的工资、奖金等一切所有应得的劳动报酬,断绝了他们的经济来源,全家人只能靠一点积蓄生活。

二零零零年,孤东采油厂书记惠成龙开始着手把孤东治安办改造成“黑监狱”,孤东培训学校也同样进行了改造。“在黑监狱”建成之前,惠成龙就迫不及待地向各单位下达命令,采用欺骗、强制等各种流氓手段非法抓捕了许多法轮功学员,待监狱建成后,马上把这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送进了黑监狱进行长期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卜庆金被单位人员先后绑架到作业二大队黑监狱、采油厂黑监狱,迫害三个多月后,二零零一年春天,卜庆金又被单位人员惠成龙等先后绑架到东营教育学院洗脑班、仙河社区洗脑班、济南监狱在胜利宾馆办的洗脑班迫害,随后又拉回孤东黑监狱关押,直到二零零一年四月底才得以回家,被非法关押迫害近五个月。

卜庆金被非法关押的同时,付传美也先后被绑架到孤东培训学校黑监狱、仙河社区洗脑班迫害。

二、祖孙相依为命 老人不堪骚扰含冤而逝

自卜庆金、付传美夫妇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被绑架关押后,付传美七十六岁的老父亲只好到仙河镇女儿家照看孩子。当时,付传美的大弟弟因修炼法轮功正被非法劳教,二弟媳也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付传美的父亲照顾两个孙女(十三岁、十五岁)、一个外孙(十四岁)三个孩子,又要去王村看大儿子,又要去济南看二儿媳妇,还要照顾被非法关押的大女儿和女婿,没有过上一天清心的日子。四个多月来,老人家就是这样艰难度日的。作业大队二大队王炼杰、李光明还带着一帮恶人,三天两头的来骚扰他,逼他离开仙河镇。二零零一年过年期间,祖孙四人都没能吃上一顿饺子。原本非常健康的老人,不到半年就被迫害的起不了床,卜庆金、付传美夫妻二人被放回家不久,老人便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三、无法无天的抄家

二零零二年过年后,付传美去丈夫的老家给年近八十的婆婆过生日。就在付传美的婆婆生日的那一天——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正月十六日),孤东采油厂恶徒惠成龙与滨海公安局警察相互勾结,再次绑架卜庆金。当时警察因进不了付传美的家,还去学校诓骗她的儿子说:“你爸爸忘了带钥匙,进不去家门。”他们拿了钥匙就去非法抄家,连洗衣机都被拆开了,抄走了大法法像、大法书籍一宗,电脑一台,打印机,刻录机以及家用工具扳手、钳子、螺丝刀等等工具,许多私人物品,都被洗劫一空,包括付传美的项链也不翼而飞。这些歹徒执法犯法,甚至不允许孩子住在自己家里,搬进付传美家去住了。

因当时没有抓到付传美,孤东采油厂作业二大队队长李光明又带了一帮恶人,连夜驱车赶到卜庆金老家泗水,全家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付传美,就对卜庆金八十岁高龄的老母亲进行威胁、恐吓,当场把老人家折腾的昏死过去,李光明等恶徒却扬长而去,又闯到卜庆金的所有亲戚家全部翻了个遍。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卜庆金在孤东黑监狱内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打不明药物。十多天后,恶徒又将他拉到山东省法制教育中心继续“转化”迫害,每天由孤东恶人刘凯、邢世忠强制押送卜庆金到劳教所所属的医院去野蛮灌食。灌完食后他们就拉着卜庆金送到劳教所进行迫害。

四、夫妻被非法劳教三年 遭残酷折磨

付传美听到卜庆金被迫害得不成样子,到劳教所给卜庆金送衣物,结果被单位看管卜庆金的人扣押,也被绑架到孤东培训学校的“黑监狱”迫害。在洗脑班被迫害一个多月后,卜庆金、付传美夫妻二人被非法劳教三年。

卜庆金在劳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罄竹难书,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迫害的不能行走、不能说话,上厕所都要靠人照顾。经济南医院认定,说卜庆金以后已成了一个废人,再也不能走路了,不能说话了。就是那样,劳教所的恶警也没有一刻停止对卜庆金的残酷迫害。劳教三年的期限又延期了三个月。

在王村女子劳教所,付传美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劳教犯。经过几轮的“转化”洗脑后,狱警再也不敢让人去“转化”付传美了,他们说去“转化”付传美的人全部都反水了,都去信法轮功了。从此以后就不让别人再接触付传美。

后来,付传美出现了病业状态,血压高达280,心脏骤停,一度被送到医院。在劳教所,邪恶人员给付传美身体里注射了许多不明药物,甚至是打了毒针。

付传美二零零二年时虽然艰难的闯出了劳教所魔窟,但由于毒针的作用,回家后四肢无力,腿脚麻木,手不听使唤,吃饭用不了筷子,只能用勺子,膝盖以下逐渐的失去了知觉,走路掉了鞋子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腿脚用手掐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后来脚脖子崴断了都不知怎么崴断的,还大便失禁。这都是在王村劳教所被迫害造成的恶果,最后造成了器官衰竭,出现了肾衰竭、心脏衰竭的表像。

二零零二年,付传美的儿子十五岁,这年是他初中的最后一年,也是参加中考的最后一个学期,父母突然双双被抓,他一夜之间变的无依无靠。他爸爸的同事给孩子买了一箱方便面,还被二大队教导员李光明痛斥了一顿。

付传美回家时,最后一次分配福利房的机会也失去了,只能继续住在破旧的贫民窟中。当时正值孩子中考过后等待录取的时候,孩子的愿望是读取高中再考大学,但爸爸被非法劳教三年,没有了经济来源,如果上高中就无法维持正常的生活,付传美只好让孩子报考了三加二初中中专——济南法律学校律师专业(三年毕业为中专,五年为大专)。九月六日孩子就要开学了,付传美正在到处筹备资金准备送孩子去上学,钱还没凑齐,九月二日她就被惠成龙、李光明等一伙人抓走了。付传美刚从胜采洗脑班出来,李光明又堵在她家门口破口大骂,侮言秽语,不堪入耳。李光明不仅断绝了付传美所有的经济来源,就是她丈夫的公积金账户上的钱,也都被李光明给提出来糟蹋了个精光。而后,李光明伙同孤东采油厂书记惠成龙,把付传美赶出仙河镇。

付传美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在外流离失所,投亲无门,不仅要照顾上学的孩子,还要照顾老家近八十岁的婆婆。在两年多的流离失所中,吃尽了人间的苦难,一天只买两个馒头充饥,生活费每天不超过一元钱,节衣缩食,借住在一个生活很拮据的同修家中。在流离失所过程中,付传美跑遍了济南、聊城、济宁包括东营等多个地区,经常在济南和仙河镇之间奔波。

二零零五年五月底,在同修和亲属的陪伴下,付传美去王村劳教所接回了丈夫,她的丈夫是被从劳教所抬出来的,被迫害的面黄肌瘦,皮包骨头,一米七几的个子,体重不到一百斤,不能走路,不会说话不知所措,站立不稳。

回家后,在付传美的护理和照顾下,一段时间内,丈夫的身体就基本上得到了恢复。但由于打毒针的作用,牙齿全是松动的,整个头痛的不能对牙,从腮到牙齿、耳朵、太阳穴到头顶整个的都在钻心的痛。身上长满了绿豆大的小包,流着黄水,痛痒难忍,后来又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黑斑,一层一层除去了好多层。脚趾、脚底板上全冒出了许多的血泡,一个脚趾肚上就有两三个血泡。

五、一家三代遭长期的骚扰迫害、跟踪监视

她丈夫回来后,邪恶的“610”一次次的骚扰,每次中共开会和有什么事情时,大车小辆的总是跟在付传美的身后。同时还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孩子,致使孩子们无法正常生活与安心工作。

二零零六年一月,付传美陪着丈夫回老家陪老人过年,她们二人刚刚到家,作业三公司领导逼迫作业六大队(还是原单位,孤东作业二大队调整后的名字)领导打来电话,他们要跟踪到他的老家去看看,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到了泗水县金庄乡的老家,在那里看到了付传美,他们才安心的离去。

二零零七年作业三公司作业六大队进行人员调整,由杨尚宁担任教导员,他为了监视付传美,在付传美的对楼(楼道门是对着的)花高价租房,设立了跟踪迫害的监视点,和付传美的住宅隔窗相对,付传美一出楼道口就会有人跟在后面。他们还租了私家车做追踪工具,安排了一帮作业工二十四小时监视,整天跟在付传美的身后。

他们不仅不停地骚扰卜庆金、付传美夫妇,同时也同样在骚扰她们的儿子、儿媳,使孩子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在极端的压力下,儿媳承受不了他们的骚扰迫害,只好带着刚满周岁的女儿离开了仙河镇,回到她的老家山东新泰市。至今孙女已有十一、二岁了,母女俩相依为命,无依无靠。

二零一五年五月,起诉江泽民的大潮一开始,卜庆金、付传美夫妇因为多年来被江泽民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们二人一起整理了对江泽民的起诉材料,同时邮寄给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都得到了签收。可是,她们夫妻二人没有想到等来的回复却是被公安抓捕,十五天的拘留。当地同时拘留的还有其他八名法轮功学员,他们用绝食的方式表示抗议,抵制中共的迫害,在河口拘留所待了三天后被单位接回了家中。

在卜庆金、付传美夫妇被拘留的时候,警察抄了她的家,同时,把她的儿子叫到单位,弄到会议室大厅里,让他站在中间,周围都是采油队、采油矿、采油厂各级单位领导,作业大队领导以及警察、“610”人员,阵势可谓浩大,象斗地主一样的对付传美的儿子进行批斗、折腾她儿子,她儿子实在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直接提出来,“我辞职不干了”。她儿子从此以后心情更加低落,长期以来无所事事,很长时间了也打不起精神来。

二零一七年敲门行动中,七月六日,海滨分局国保大队长马玉强,带领滨海公安局海滨分局、桩西派出所、孤东派出所等单位一帮警察八、九人,开着三辆警车闯到孤东采油厂作业大队北区(也是原单位的改名)大队机关,要求带走法轮功学员付传美的丈夫去家中进行照相、录像。因丈夫已提前离开了单位,没有抓到,这帮警察要求单位领导带他们到付传美家,撬门强行进入。但是单位领导没答应。

七月七日上午,马玉强带领属下八、九人,来到付传美居住的楼下,采用威逼利诱等各种手段,诱骗卜庆金、付传美夫妇,想进屋进行非法录像没有达到目的。下午2点多,他们又来到付传美楼下,打电话找来单位保卫干事付某,马玉强先让作业北区保卫干事到她家敲门,保卫干事说进家呆五分钟就没事了,卜庆金、付传美夫妇不同意开门,并给敲门人员讲真相。

而后,国保大队马玉强带领同伙至少八人,其中有王国庆、李红军,还有一个女的,江海英等等。还带了开锁公司一人,也是马玉强的合伙人。开锁的人用各种钥匙开付传美家的门没有打开。然后用电钻将门锁钻烂,马玉强破门而入。

警察将卜庆金、付传美夫妇拖到客厅里,七、八个人围着他们二人,拿出一张纸,说是什么所谓的“检查证”晃悠,卜庆金、付传美夫妇索要所谓的“检查证”,他们慌里慌张,赶紧把废纸收起来了。这些警察没有一个人穿警服,也没有人出示警察证。卜庆金、付传美夫妇义正词严地告诉他们是在做违法的事,这是执法犯法。马玉强一伙折腾了很长时间才离去。

二零一八年三月在中共两会期间,胜利油田孤东采油厂对所属各单位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严密的跟踪监控,采取全天二十四小时盯梢。法轮功学员付传美也是被跟踪监视的重点对象之一,自从中共开所谓的十九届三中会议到中共的两会,孤东采油厂家属管理站就没有一时放松对付传美跟踪、监视居住。

正月十六是付传美的婆婆九十一大寿。她的婆婆住在近千里之外的老家,付传美的儿子准备开车带着妈妈去给奶奶祝寿,孤东家属管理站一次次派人骚扰她的儿子,进行恐吓、威逼利诱,并且要派出跟踪监视人员盯在他的轿车后边,她的儿子没有答应,将他们顶了回去。

因为孤东一直把她们夫妻视为重点监视的对象,不时的被骚扰,二零一八年四月间,她就搬去农家小院居住。付传美也是一个六十好几的人了,由于受中共邪党的长期迫害,身体非常虚弱,特别是前些年,遭受了中共邪党无数次的非法关押、洗脑、拘留、劳教,被单位撵出家门,流离失所等等各种形式的折磨,把一个一米七的个头,原来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强壮的妇女,迫害成了一个骨瘦如柴的一百来斤,弱不禁风的老太太。特别是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时,付传美被迫害得血压高达二百八十,心脏骤停,并患上了长年头晕的毛病,时刻都有离世的危险。

付传美从老家回来后,即刻她的家门变的热闹起来了,不论走到哪里身后都带着一帮“保镖”,小轿车时刻跟在她的自行车后边,寸步不离。晚上、夜间楼道门口时常都会听到汽笛的报警声。付传美走到哪里,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小车队,给付传美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二零年五月,由于付传美的腿脚没有知觉,下雨过后,脚下一滑,她站立不稳,摔断了脚脖子。二零二零年儿子再婚后,直到付传美去世之前,孤东采油厂及采油管理二区的领导,以因婆婆炼功为借口,儿媳在外地工作,不能调动为要挟,还有什么将来孙子不能入党,不能考学,不能当官,不能干这不能干那等等为借口来要挟付传美,挑动她的儿子、儿媳,包括亲家一起来对付传美发难,想迫使付传美在不炼功保证书上签字,手段极为卑鄙。就是因为管理局“610”曾下达指示,谁能让法轮功学员签一份不炼功保证书,就奖励谁五万元现金。就是到二零二二年的上半年,采油管理二区领导,还在绞尽脑汁的逼迫付传美签不炼功保证。

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三日,遭受中共迫害多年的付传美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五岁。

付传美生前为人正直善良,乐于助人,周围的人有什么事情都愿意与她商量,长期以来成了邻里朋友的主心骨。很多人听到付传美去世的噩耗后伤心落泪。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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